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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2011年10月28日,我----一个普普通通的超龄共青团员,在中国共产党的英明领导下,在周围共产党员的熏陶下,我决定要向他们学习,特别是要向雷锋、赖宁、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孔繁森、焦裕禄、任长霞学习,我决定要做好事,看见需要帮助的人,我会尽努力帮助别人,希望我的思想境界能到达他们的高度,努力向党靠拢,争取2080年能加入光荣的中国共产党。 时间:2011年10月28日 地点:虹桥火车站 人物:甲:17岁左右的男孩,背一个黑色挎包,就叫他挎包男 乙:年龄相当的男孩,头发是棕色,就叫他棕色头 丙:我 路人:ABCD…… 事件: 我于8点20分到达虹桥火车站,在我急忙赶车的时候,挎包男叫住了我,对我说“你好,不好意思,我是西安的学生,和同学一起到黄山玩,到这里钱包丢了,买车票还差13元钱”,同时脸色微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我一听13不多,就掏出钱包,给了15元,递给他的时候,并没有接,而是说,“姐姐你听错了,我说的是73元”,我一听,行,帮人帮到底,给了100元,后来那人一定要我的手机号码,我说算了,就急忙走,一直跟着我,就说“姐姐我是和我同学来的,一个人差73元。那就是146元”,我说:“我没有那么多钱,我要出差”,同时,棕色头也过来了,两个人的个子都在165cm左右,就说把手机押给我,我说:“不用,但是我的钱也不够了,我要出差的,没有地方取钱。”后来看起来两个人很诚恳,而且说下午到西安就把钱打在我的卡上,不会耽搁我用钱,我说不是你还我钱的事情,是我要用,后来我说:“那我们去候车厅我给你买票吧”,挎包男说:“我们的钱不够在这边买票,要到上海站去买票,那边有便宜的。”我想有道理,我找了好几个人准备换钱,但是人家都没有,最后在一个小卖部换了钱,然后我就走了,(手机号码给了挎包男),棕色头拿了钱,很感激,还给我指了上二层候车厅的路,到了检票口,想想给“领导”打电话,要告诉他我做了好事,已经向党靠近了一步。 “领导”一听然后给我分析,种种迹象表明,我祸害了我们祖国的花朵,使他们觉得这个是一个有光明前景的职业,我忏悔,我悔过,我向党承认错误,希望大家引以为戒,好好的管好自己的善心,不要祸害了我们的花朵。 截止发稿时,没有任何反馈……
两个乡下人,外出打工。一个去上海,一个去北京。可是在候车厅等车时,又都改变了主意,因为邻座的人议论说,上海人精明,外地人问路都收费;北京人质朴,见了吃不上饭的人,不仅给馒头,还送旧衣服。 去上海的人想,还是北京好,挣不到钱也饿不死,幸亏车没到,不然真掉进了火坑。 去北京的人想,还是上海好,给人带路都能挣钱,还有什么不能挣钱的?我幸亏还没上车。不然真失去一次致富的机会。 于是他们在退票处相遇了。原来要去北京的得到了上海的票,去上海的得到了北京的票。 去北京的人发现,北京果然好。他初到北京的一个月,什么都没干,竟然没有饿着。不仅银行大厅里的太空水可以白喝,而且大商场里欢迎品尝的点心也可以白吃。 去上海的人发现,上海果然是一个可以发财的城市。干什么都可以赚钱。带路可以赚钱,开厕所可以赚钱,弄盆凉水让人洗脸可以赚钱。只要想点办法,再花点力气都可以赚钱。 凭着乡下人对泥土的感情和认识,第二天,他在建筑工地装了十包含有沙子和树叶的土,以“花盆土”的名义,向不见泥土而又爱花的上海人兜售。当天他在城郊间往返六次,净赚了五十元钱。一年后,凭“花盆土”他竟然在大上海拥有了一间小小的门面。 在常年的走街串巷中,他又有一个新的发现:一些商店楼面亮丽而招牌较黑,一打听才知道是清洗公司只负责洗楼不负责洗招牌的结果。他立即抓住这一空当,买了人字梯、水桶和抹布,办起一个小型清洗公司,专门负责擦洗招牌。如今他的公司已有150多个打工仔,业务也由上海发展到杭州和南京。 前不久,他坐火车去北京考察清洗市场。在北京车站,一个捡破烂的人把头伸进软卧车厢,向他要一只空啤酒瓶,就在递瓶时,两个都愣住了,因为五年前,他们曾换过一次票。
印度阿萨姆邦为了防疫,规定列车停靠火车站后,所有乘客必须接受新冠检测。但据印媒24日报道,当地一趟载有约400人的列车进站后,数百人下车后不顾铁路工作人员和警察阻拦直接出站,只为跳过新冠病毒检测作业。视频在社交媒体传开后 许多民众感到相当忧心和惊慌。(海客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