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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用:在过去的两三年里,已经历过多次“爆表”洗礼的中国民众在面对此次雾霾围城时明显淡定了许多,就连拿来“消解”的段子,对比之前都减少了很多。雾霾固然可怕,而更可怕的是我们正在渐渐习惯。不知道作为一般的老百姓来说,无权无势,不习惯又当能如何?说人麻木总感觉有点站着说话不腰疼吧。
2012年06月01日 来源:新华网 以色列研究人员培育出一种新品种大麻,吸食后不会让人精神恍惚,或许有助于减轻大麻用于医学治疗时的副作用。 这种新品种大麻外观、味道甚至口感都与普通大麻一样,但吸食者不会产生如吸食普通大麻一样的感觉。普通大麻中含有四氢大麻酚成分,吸食后会让人觉得精神恍惚。而新大麻中四氢大麻酚的效用被遏制。 研究人员察希·克莱因30日告诉以色列《青年报》记者:“气味、形状和口感与原植物一样,两者完全一样,但吸食者所习惯的那种麻木感会消失。” “我的许多患者尝试这种新品种后说:‘你欺骗了我,’”克莱因说,“因为他们认为,我给他们的是一种安慰剂。” 《青年报》报道,新大麻不仅让吸食者保持完全清醒,而且不会诱发通常吸食毒品后的那种饥饿感。尽管与普通大麻有所不同,但这种新品大麻的出现不会对以色列相关法律产生影响。 在以色列,除医疗用途,使用大麻非法。谢巴赫医疗中心和以色列癌症学会今年初发布的数字显示,大约6000名患各种疾病的以色列人获准使用大麻。
反正周涛是哭了,多亏当时朱军的词儿多。春晚的歌,歌功颂德;春晚的舞,五彩缤纷;春晚的小品,小气难品。但今年的春晚,有一个节目深深打动了国人麻木的神经。在万家团聚,喜庆新年的除夕;在花团锦簇,歌舞升平的春晚;竟然出现了一群衣着朴素、外表平平的小学生,他们不是领导的孩子,他们不会弹钢琴、扬琴,他们没有带来新奇古怪的节目,他们只是北京行知学校的一群民工子弟,他们的节目只是集体朗诵,他们朗诵的内容只是不知名的小诗。 这样一群孩子的上台,远比那些“小红花幼儿园”的孩子穿着华服跳舞更具意义;这些孩子一片本色的朗诵,也比那些武术学校的孩子刀光剑影来得更为精彩。这样一个节目,三四分钟朗诵过程中,没有观众一次次的叫好声,没有一阵阵的鼓掌声,但得到的却是一个又一个观众无声的泪水和低低的抽泣。 据说,春晚的观众是必须按照某些人的安排在特定时间鼓掌和哄笑的,所以掌声和笑声,并不是春晚的稀罕物。但是,泪水却无法人为安排,点滴的泪水,远比那些廉价的掌声更值得珍贵。 无论如何,在我们这样一个虚假的世界里,你可以虚假的笑,虚假的鼓掌,虚假的叫好,而我们唯一可以守护的真诚,就是那眼中悄悄流淌的泪水吧。 有人在网上骂导演金越,说他打煽情牌,说他伤害了这些民工子女(我估计任志强骂了)。先不论这种妄意揣测他人动机的行为并不理性,即使从行为价值本身来看,金越的行为也并无可被指责之处。 这些孩子的朗诵价值所在,并非仅仅是因为他们在大年三十再次使我们关注到民工极其子女的生存,而是在于,这一次民工主题的展开,不再是以一种卑微的低姿态出现在大众面前,人们看到的是一个富有美感的民工子女群体,他们衣服朴素而整洁,他们外表平凡但健康——而一直以来民工得到的评价都是极为负面的。所以,这一次朗诵,可以从改变一直以来民工的群体形象——他们不是慵懒肮脏的群体,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强者姿态!这一次朗诵最大的成功也在于这里,它让民工子弟们以一次对等的方式在和他人对话,而并非再是未开口以先将自己降低三分,自己都不将自己认同于人群,又怎么能希冀人群来认同你? 对于民工整体而言,这次朗诵有助他们树立自身新的形象而获得更大范围的民众认可和支持。而对这群孩子而言,作为个体的他们,是否将因为群体代言而受到心灵的伤害呢?我看到,在那些孩子眼中闪烁的是自信的目光;我听到,在那些孩子朗诵中充满的是坚定的决心;所以我相信他们的内心不但不会因为这一次登台而受到创伤,相反,在那句向全国观众喊出的“别人和我比父母,我和别人比明天”的声音中,我相信他们的内心将得到一次钢铁般的加固,从此之后,那些丑陋庸俗的社会价值判断很难再将他们击倒。我相信,在这群孩子中间,很多人的命运将在未来由自己改变。 只有内心自卑的人,才会甘心去接受别人鄙视的目光;真的勇者,必将在敌人的锋刃和看客的冷笑中奋然前行,最终实现自身的价值。那些在叫嚷着这些孩子会因被人看不起而受到伤害的人,首先自己就没有真正摆脱歧视这个结。 薛涌先生在其《再论中国不能永远为世界打工》一文中提到中国未来的市场竞争基础在于最小经济体的素质,而民工家庭将成为这最小经济体中的很大一部分,这些民工子女的自强,将成为我们这个畸形社会中微薄希望之一。人类挣扎求存的能力让人肃然起敬,即使这个国家已经一次次将他们抛弃,他们依然坚强的站起拯救自己,其实也在拯救着这个伤害了他们的国家。而同时也应该赞扬的是那些不曾抛弃他们的民众或者精英,诸如金越,诸如现场流泪的观众们,诸如行知学校的老师们,正是他们的善良和关注在扩大着最小经济体的生存能力,守卫了良知的同时也保全了这个民族群体能继续在世界之林生存的可能。 所以,这一次春晚的朗诵节目《心里话》,拔高点看就是一种自赎,是民工子女对自身形象和价值的自赎,也是社会群体对自身持续生存的自赎。要问我是谁,过去 我总不愿回答,因为我怕,我怕城里的孩子笑话。我们的校园很小,放不下一个鞍马;我们的校舍简陋,还经常搬家;我们的教室很暗,灯光只有几瓦;我们的座椅很旧,坐上去吱吱哑哑;但是 我们作业工整,我们的成绩不差,要问我此刻最想说什么,我爱我的妈妈,我爱我的爸爸,因为是妈妈把城市的马路越扫越宽,因为是爸爸建起了新世纪的高楼大厦。北京的2008,也是我们的2008,老师把她谱成了歌,同学把她画成了画,作文课上 我们写下了这样的话,别人与我比父母,我和别人比明天!打工子弟和城里的小朋友一样,都是中国的娃,都是祖国的花。亲爱的爷爷奶奶 爸爸妈妈,全国的小朋友们,我向你拜年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