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戟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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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拖尾因子&对称因子&不对称因子三者的区别

    高斯曲线是正态分布中的一条标准曲线。色谱实验中的色谱峰在理论上应该符合其分布。因此理论塔板数也是色谱系统适用性一项重要表征。不过,实际上由于仪器死体积的存在,以及仪器部件和固定液对样品的吸附效果等因素,色谱实验中的大多数色谱峰都对高斯曲线分布存在一定的偏离,产生峰的不对称现象。色谱实验中的色谱峰存在前延、对称、拖尾三种形态,因此这种不对称现象更能说明色谱峰形状态。[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0.jpe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各国药典对色谱实验中色谱峰的状态一般用不对称因子、拖尾因子、对称因子来衡量。对于药物分析色谱实验,如果排除溶剂因素和物质吸附或键合相尾部效应等因素,单纯从色谱柱填充效果来看,如果色谱柱前面填的紧密,后面填的疏松,即便有效塔板数合格,那么峰显示处后拖尾,如果色谱柱前面填得疏松,后面紧密,则峰显示前拖。通常有明确的规定,拖尾因子应处于某一范围内。[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1.jpe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i]高斯曲线[/i]拖尾因子拖尾因子是用于评价峰形对称性的一个参数。美国药典、欧洲药典和中国药典均对拖尾因子作出了规定。美国药典是从色谱峰的顶点作一条曲线与基线垂直,再于峰高5%处做一条与基线平行的直线,与峰两边的交点和垂线的交点将这条直线分成两条线段,A表示左线段的长度,B表示右线段的长度,如图 [ 南药课件 ]所示。USP拖尾因子用T表示,则计算公式为T=(A+B)/2A。[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2.jpe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i]色谱峰USP拖尾因子计算图[/i]当A=B时,T=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对称的;当A<B时,T<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有前延趋势的;当A>B时,T>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有拖尾趋势的。中国药典指从色谱峰的顶点作一条曲线与基线垂直,再于峰高5%处做一条与基线平行的直线,与峰两边的交点和垂线的交点将这条直线分成两条线段,分别叫作前半峰和后半峰,d 1表示前半峰的长度,W 0.05h是5%峰高处的峰宽,如图所示。CP拖尾因子用T表示,则计算公式为T=W 0.05h/2d 1。[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3.jpe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图4 色谱峰CP拖尾因子计算图当前半峰长度=后半峰长度时,T=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对称的;当前半峰长度<后半峰长度时,T<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有前延趋势的;当前半峰长度>后半峰长度时,T>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有拖尾趋势的。可以看出USP和CP对拖尾因子的表征不同,从公式上看,计算方式的一样的,两者没有区别。不对称因子不对称因子是用于评价峰形不对称性的一个参数,其与拖尾因子的概念接近。美国药典中从色谱峰的顶点作一条曲线与基线垂直,再于峰高10%处做一条与基线平行的直线,与峰两边的交点和垂线的交点将这条直线分成两条线段,A表示左线段的长度,B表示右线段的长度,不对称因子用As表示,则计算公式为As=B/A。[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4.jpe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i]色谱峰不对称因子计算图[/i]当A=B时,As=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对称的;当A>B时,As<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有前延趋势的;当A<B时,As>1,此时认为色谱峰是有拖尾趋势的。中国药典中并没有提到不对称因子这个概念,其实上也可以类似于USP规定10%峰高处取值计算,或者认为拖尾因子就是不对称因子。对称因子对称因子这个参数比较特殊,各种色谱仪器、各国药典的说法也是不一致的。美国药典中的一种说法是对称因子是不对称因子的倒数(一般很少用)。而日本药典和欧洲药典都是对对称因子进行规定,其计算公式和USP拖尾因子是一致的。下图是欧洲药典对对称因子的规定。[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5.pn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i]欧洲药典对对称因子的规定[/i]Agilent的ChemStation工作站中的对称因子是按图下进行计算的,Waters的Empower工作站中的对称因子和拖尾因子是一致的。Thermo的Chameleon工作站中并没有对称因子参数,其是以不对称因子来评估色谱峰的前延和拖尾,并且需要说明的是此处的不对称因子的计算公式与拖尾因子是一致的。[img]https://file.jgvogel.cn/134/upload/resources/image/359186.jpeg?x-oss-process=image/resize,w_700,h_700[/img][i]安捷伦色谱工作站对称因子计算方法[/i]对称因子是因标准、因规定而变动的,其不像拖尾因子和不对称因子计算方法是相对固定的。拖尾因子、对称因子和不对称因子规定范围探讨我们常说中国药典要求拖尾因子的范围是在0.95~1.05 ,其实药物分析色谱工作者往往忽略了一点——CP对拖尾因子的规定要求是存在一个定语限制的,即中国药典规定峰高法定量时拖尾因子应该在0.95-1.05之间,低于0.95为前延峰,高于1.05为拖尾峰。药物分析色谱实验中一般认为拖尾因子小于2.0的色谱峰是可以按峰面积进行准确定量的。不过,具体还是需要结合化合物自身特性、理论塔板数、分离度等因素规定具有限度意义的拖尾因子值。欧洲药典和英国药典规定进行有关物质或含量测定时,除另有规定外。色谱图中定量用对照品溶液色谱峰对称因子应为0.8~1.5。美国药典中出现了对某些化合物拖尾因子要求不大于2.0。日本药典中并没有具体规定拖尾因子的范围。从各国药典对拖尾因子范围的约束来看,拖尾因子并没有一个数值范围的金标准,在实际的色谱实验中还是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结语不管是拖尾因子、对称因子还是不对称因子,我们的目标都是以其判断色谱峰的对称或不对称性。无论采用哪种参数,只有采用同一种参数比较不同色谱峰峰形才有实际意义。理论上,药物分析色谱实验中一般都使用拖尾因子来判断色谱峰峰形。而拖尾因子或者与拖尾因子计算方法一致的不对称因子或对称因子都是由各个色谱工作站自动计算而得。因此只要掌握了各个色谱工作站中关于色谱峰峰形判断的标准,就能根本上区分拖尾因子、不对称因子和对称因子,以便合规和准确地以这些参数判断色谱峰峰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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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检测试剂盒
    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检测试剂盒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检测试剂盒使用说明书本试剂盒仅供研究使用。检测范围: 规格:96T/48T使用目的:本试剂盒用于测定人血清,血浆及相关液体样本中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含量。实 验 原 理 本试剂盒应用双抗体夹心酶标免疫分析法测定标本中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水平。用纯化的抗体包被微孔板,制成固相抗体,往包被单抗的微孔中依次加入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抗原、生物素化的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抗体、HRP标记的亲和素,经过彻底洗涤后用底物TMB显色。TMB在过氧化物酶的催化下转化成蓝色,并在酸的作用下转化成最终的黄色。颜色的深浅和样品中的人肿瘤特异生长因子/肿瘤相关因子(TGSF)呈正相关。 使用酶标仪在450nm波长下测定吸光度(OD值),计算样品浓度
  • 人B细胞κ轻肽基因增强子核因子抑制因子α(NFKBIA)ELISA检测试剂盒操作步骤
    人B细胞κ轻肽基因增强子核因子抑制因子α(NFKBIA)ELISA检测试剂盒使用说明书检测原理试剂盒采用双抗体一步夹心法酶联免疫吸附试验(ELISA)。往预先包被B细胞κ轻肽基因增强子核因子抑制因子α(NFKBIA)抗体的包被微孔中,依次加入标本、标准品、HRP标记的检测抗体,经过温育并彻di洗涤。用底物TMB显色,TMB在过氧化物酶的催化下转化成蓝色,并在酸的作用下转化成最终的黄色。颜色的深浅和样品中的B细胞κ轻肽基因增强子核因子抑制因子α(NFKBIA)呈正相关。用酶标仪在450nm 波长下测定吸光度(OD 值),计算样品浓度。
  • 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ELISA试剂盒
    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ELISA试剂盒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ELISA试剂盒使用说明书本试剂盒仅供研究使用。检测范围: 规格:96T/48T使用目的:本试剂盒用于测定人血清,血浆及相关液体样本中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含量。实 验 原 理 本试剂盒应用双抗体夹心酶标免疫分析法测定标本中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水平。用纯化的抗体包被微孔板,制成固相抗体,往包被单抗的微孔中依次加入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抗原、生物素化的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抗体、HRP标记的亲和素,经过彻底洗涤后用底物TMB显色。TMB在过氧化物酶的催化下转化成蓝色,并在酸的作用下转化成最终的黄色。颜色的深浅和样品中的人组织因子通道抑制因子(TFPI)呈正相关。 使用酶标仪在450nm波长下测定吸光度(OD值),计算样品浓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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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影响因子的前世今生
    伴随着科研竞争的日益激烈,如果你正在获取tenure职位、获得基金、评上国家奖或是当选院士的道路上,那么你的一篇最新得意之作发表在哪家期刊比较好呢?论文发表后能得到较大的认同度和曝光率呢?如果你面临着科研选题,哪些期刊的研究情报才是最值得信赖的研究动态呢?一个可供你参考的答案那就是&ldquo 期刊引证报告(Journal Citation Reports,简称JCR)&rdquo ,这是对学术期刊影响力评估的各项指标的概要,其中的一个核心指标就是期刊影响因子。   世界上的期刊成千上万,五花八门,要收录世界所有的期刊显然是不可能的,汤森路透期刊遴选目标是收录相对较为重要的期刊。因此,确保JCR和期刊影响因子有效性是遴选和维护所收录期刊的必要环节。JCR候选期刊除了需要被Web of Science数据库平台及其所包含的其他数据库所收录外,还需要通过一系列包括出版及时性、内容新颖程度、国际多元化、以及其他标准的评估。   根据汤森路透的初衷,期刊影响因子(Journal Impact Factor,简称JIF)作为JCR的一个重要指标,通常被认为代表着期刊的重要性。汤森路透认为,期刊影响因子所具有的优势是直接反映了科学家和学者自己对于最值得关注和有帮助的科学研究的判断。   影响因子在一定程度上虽说是一本杂志质量高低的标准之一,但它还能带来期刊甚至科学以外太多的东西,如教职、基金、奖励、学术影响力等。那么什么是期刊影响因子呢?   根据汤森路透的定义,期刊影响因子即某期刊前两年发表的论文在第三年中平均被引次数。例如,某期刊在2014年影响因子为4.25,说明这本期刊2012年和2013年发表的论文在2014年平均被引用了4.25次。   在汤森路透的一份如何正确使用期刊影响因子的声明中,他们认为:   汤森路透一直强调,作为衡量期刊影响力的常用指标,期刊影响因子应予以恰当的应用,而不是作为评估作者或机构的替代品。   期刊影响因子仅仅是单一数据点,必须严谨地并且联系实际情况加以考虑,因为很多因素都会影响论文在不同学科中的引用情况。   让期刊影响因子作为评估论文本身或者作者的代替品并不合理。   当前,尽管很多人批评学术界对其滥用,但当前取消它,或者马上改革并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今年6月18日,汤森路透公布了年度期刊引证报告JCR。今年的JCR报告涵盖了来自82个国家的237个大类的11149本期刊,其中自然科学领域收录了8618份SCI杂志。今年有272本杂志第一次被收录,与去年相比,53%的杂志影响因子增加。Ca-Cancer J Clin、NEJM以及CHEM REV再次包揽了榜单的前三甲,影响因子分别为115.84、55.873、 46.568。   在今年的JCR报告中,综合性期刊总共只有56个,其中Nature和Science分别位列第1和第2。值得注意的是Nature Communications已经超过了PNAS,而美国《国家科学院院刊》(PNAS)仅以9.674的影响因子排名第198位。 另外今年的排名新加了一个特征因子(Eigenfactor score)。这个数字是衡量一个期刊在其学科中的总体贡献,而一个学科的全部贡献值是100。比如下面的Nature, Science, 和PNAS的Eigenfactor score分别是1.5, 1.2 和1.4。总体来说影响因子和这个系数是高度相关的(r2 = 0.83)。   6月30日出版的PNAS发表了其主编Inder M. Verma的一篇吐槽文章&ldquo 影响力而非影响因子&rdquo ,显然是针对不久前的6月18日汤森路透公布2014年度的期刊引证报告JCR而有感而发。Inder M. Verma是一位来自美国加州圣地亚哥索尔克生物科学研究所的分子生物学家,于2011年11月出任PNAS主编,其职责是确保PNAS的水准得以维持,而大部分的论文审查和出版工作则仍将由PNAS的职员和编委会进行。他还在索尔克研究所自己的实验室里继续从事基因疗法、肿瘤遗传学和炎症的研究。他在文章中说:   当英国哲学家赫伯特· 斯宾塞1864年引入&ldquo 适者生存&rdquo 这个短语时,他万万没有想到可用来概括当前年轻科学家所处的困境。随着教师职位和研究经费竞争的持续白热化,今天的科研人员面临在高影响因子科学期刊上发表论文的巨大压力。但仅在几十年前的1970年代,当我作为一个病毒学家开始我的科学生涯时,我所在的领域普遍认同的是病毒学专业杂志。而只有跨学科的工作才会发表在那些迎合更多读者的期刊上。大多数研究人员阅读和发表论文时很少考虑传说中的所谓期刊自身的影响。教师任命、晋升以及科研项目的获取常常主要基于工作本身的未来可察觉的影响力,而不是依据其研究工作发表在所谓的&ldquo 高影响力&rdquo 期刊上。   不幸的是自那以后变化大潮势不可挡。美国科技情报所(ISI)(后来并入汤森路透)的创始人Eugene Garfield引入了期刊影响因子(JIF)这一概念。其最初的想法是帮助指导图书馆员决定订购那种期刊,自那以后这一指标长期被用于科技期刊的排名。按照Garfield的说法,&ldquo 一份期刊的影响因子基于两个元素:分子是前两年发表的论文在计算年度被引用总数,分母是前两年发表的论文总数(论文和综述)&rdquo 。这一计算方法即便是用来测度期刊的科学影响力时也存在固有的不足。由两年的时间窗口的引用数来决定影响力可能会造成仅少数论文就会对期刊的总体影响力影响巨大尤其是在那些多产且快速变化的研究领域,占了绝大多数引用。(例如,最近在干细胞生物学和基因编辑领域的爆发性增长)。   反思这一缺陷,《自然》杂志在其2005年的一篇社论中认为其当时的期刊影响因子 32.2的89%可归因于有关时段发表的25%论文的贡献。正如Garfield自己所观察到的,从1900到2005年的3800万篇文献中仅有0.5%的论文被引超过200次,有一半论文没有被引用,并且四分之一并非原创性研究论文。此外,基于细微差别(有时精确到小数点后三位)的影响因子对期刊进行排序,以增加标的外观精度和识别力。.   诚然,那种认为选择何种期刊发表论文不重要的想法也是不切实际的,那些激动人心的重要论文常常发表在影响因子高的期刊上。但这种事实并不意味着科学界认为影响因子很有用处,特别是将发表在高影响因子期刊上作为评价某篇论文质量的一个指标。例如,任职于任命/晋升/评估委员会的研究人员如何将申请人的研究论文归入特定的类别:属于低引用的大多数还是高被引的少数?   当提及如何判断研究工作本身的质量和重要性时,没有更好的质量评价替代指标。只好反复使用影响因子,但它既不是一个论文层面的指标,也不是一个比较研究者学术贡献的指标。然而,许多机构的绩效评估非常看重这一数字,目前其对学者的科学生涯进步有着巨大的影响。以至于一些大学的工作申请根本不考虑那些没有一篇作为第一作者的高影响因子期刊上论文的申请人。另外有的机构在给予tenure时考核申请人所发表论文的累积期刊影响因子是否达到一个阈值,如果达不到将会影响其职业进步。有的机构甚至提供巨额的奖励给那些在该影响因子期刊上所发的论文(传说有的按比例缩减!)。   诚然,科学界承担过多的责任,包括书写和评审项目申请和论文,教学,还要阅读成百上千的助理教授申请、tenure以及晋升。因此很容易的将高影响力工作等同于发表在高影响因子的期刊上。但并不是所有高影响力论文发表或能够发表在这种期刊上。需要记住的是什么因素决定一个特定工作最终对科学发展起作用是同等重要的。就PNAS来说,我们要求作者提交120字的工作重要性声明,来指出其在领域的影响力。其他机构和经费部门开始要求候选人陈述其重要论文的重要性,这些都将对评审有帮助。   作为论文重要性和业绩的仲裁者,科学家不能专门依赖于期刊的影响因子,可接受的指标应基于许多考虑,包括趋势分析和按学科领域分析。令人高兴的是科学界已注意到影响因子的负面影响,开始着手认真解决这一问题。&ldquo 科研评价的旧金山宣言&rdquo -这份2012年美国细胞生物学会提出的一系列指南,瞄准研究人员、出版商、经费组织以及其他相关人员-提倡对科研产出的合理评价。在这次会议上,有关不合理使用影响因子的对话已引起科学界注意这一问题。2015年4月在华盛顿举办的152届美国科学院年会上,由 eLife主编Randy Schekman组织了一个研讨会,更加深了上面提到的忧虑。持续的努力能帮助阻止对期刊影响因子的滥用,并减少科学界对其过分依赖。对正在庆祝诞生100年的PNAS来说,我们始终关注的影响力,而不是影响因子。   2013年5月17日,《科学》杂志还以&ldquo 影响因子曲解(Impact Factor Distortions)&rdquo 为题发表了社论。《科学》社论同《科研评价的旧金山宣言(DORA)》的观点一致,这一宣言是一些有识科学家于2012年美国细胞生物学年会之际开会的产物。为扭转科研评价中的曲解,DORA认为科学界应停止使用&ldquo 期刊影响因子&rdquo 来评价科学家个人的工作。宣言认为&ldquo 影响因子不能作为替代物用于评价个人研究论文的质量,也不能用于评估科学家的贡献,以及用于招聘、晋升和项目资助等评审&rdquo 。DORA还提出了以系列改进科研论文评价方式的行动,供基金资助机构、科研机构、出版商、研究人员以及评价机构借鉴。这些建议得到超过150多位知名科学家和包括美国科学促进会(AAAS)(《科学》出版商)在内的75家科学机构签署支持。社论认为这样做的理由如下:   影响因子是基于某一期刊的论文平均被引次数而计算的数字,从未被规定为可用于评价科学家个人。它仅是一个评价期刊质量的指标。但它正日益被滥用于评价科学家个人,人们常常根据论文所发期刊的影响因子对科学家进行排名。基于这一原因,在许多简历中,科学家都要标注其每篇论文所发期刊的影响因子,并且一般会按照3位小数(例如,11.345)的降序排列。并且在一些国家,发表在影响因子低于5.0期刊上论文被官方认为是零价值。正如许多知名科学家多次指出,这种影响因子躁狂症没有意义。   影响因子的滥用具有巨大的破坏性,它鼓励期刊的指标赌博,(影响期刊出版政策),造成一些期刊不愿发表某些领域的重要论文(如社会科学和生态学) ,仅仅因为这些领域的引用较其他领域(如生物医学)要少。并且浪费科学家大量时间,他们不顾一切地为从评估人处获得高分,而滥投高被引期刊(如《科学》)。   但任何&ldquo 对研究者的质量自动打分&rdquo 方式的最具破坏性的结果可能是鼓励&ldquo 跟踪模仿&rdquo (me-too science)。任何评价体系如果是研究人员论文数量增加就带来某种纯粹数字或分数的增长,一般会成为从事高风险和潜在开创性突破的工作的极大的负面激励。因为建立新实验和新方法一般需要多年的努力,而这期间将不会有论文发表。这一指标进一步会阻碍创新,因为它鼓励科学家工作在已经高度热门的领域,因为只有这些领域才会有大量科学家引用别人的工作,而不管工作是否杰出。造成仅有那些十分勇敢的年轻科学家才会冒险从事一些冷门研究领域,除非取消对个人的自动数字评估。   DORA的建议对维护科学健康发展十分关键。作为一个底线,科学家领导人必须承担仔细周到分析其他研究人员科学贡献的完全责任。为了做好这个,需要实际阅读每一研究者少量精选论文,而这一任务不能交由期刊编辑去完成。   这里列出《旧金山宣言》中的具体评价建议全文,以供参考:   总体建议   1.不使用影响因子等评价期刊的指标作为评价单篇研究论文质量的代替指标,也不用来评价某位科学家的贡献,也不用于决定是否聘用、提职或经费资助的指标。   对资助机构   2.明确用于评价资助申请人科研生产力的标准,明确强调一篇文章的科学内容比刊载该篇论文的期刊的计量指标和知名度更重要,特别是对起步阶段的研究人员。   3.科研评价的目的,除了发表的论文外,还应考虑其他所有研究产出的价值和影响(包括数据集和软件等),此外,还应考虑采用包括研究影响力的定量指标在内的更广泛的影响力测度指标,如测度其对政策和实践的影响等。   对研究机构   4.明确用于决定聘用、tenure和提职的标准,明确强调一篇文章的科学内容比刊载该篇论文的期刊的计量指标和知名度更重要,特别是对起步阶段的研究人员。   5.科研评价的目的,除了发表的论文外,还应考虑其他所有研究产出的价值和影响(包括数据集和软件等),此外,还应考虑采用包括研究影响力的定量指标在内的更广泛的影响力测度指标,如测度其对政策和实践的影响等。   对出版商   6.应大大减少强调期刊影响因子作为促销工具,最好不推销影响因子,或只给出一些基于期刊评价的指标(例如,5年影响因子、特征因子,SCImago,出版频次等,以便全面了解期刊的绩效。   7.提供一系列的论文层面的指标,鼓励转向到基于论文科学内容的评价,而非发表论文的期刊的出版指标。   8.鼓励负责任的作者署名,能提供每一作者特定贡献的信息。   9.无论期刊是开放获取还是订阅模式,应去除所有对论文参考文献列表的再利用限制,使其能按照&ldquo 公共领域贡献知识共享&rdquo ( the Creative Commons Public Domain Dedication)原则得以获取利用。   10.去除或减少对论文的参考文献数量的限制,合适情况下,应强制要求引用原创性论文而不是综述论文,以便让首次报道某一发现的作者(们)能得到认可。   对指标提供机构   11.使用来计算所有指标的数据和方法公开透明。   12.允许所提供的数能够不受限制地被再利用,并提供数据的计算步骤。   13.明确声明不能容忍对指标的不当操控行为 明确哪些属于不当操控,以及将采用的打击操控措施。   14.在使用、总计或比较指标时,应考虑文献类别(如综述 vs.研究论文)和不同学科领域的差异。   对研究人员   15. 当参加一个委员会来决策经费资助、聘用、tenure或晋升时,应基于论文的科学内容而非所发表的期刊指标来做出评价。   16.任何时候最适当论文引用方式应是引用首次报道观察结果的原创文献而非综述,让原创作者实至名归。   17.采用一系列论文计量指标和个人指标/支持声明,作为某人所发论文和其它科研产出影响力的证据。   18.挑战不恰当地依靠期刊影响因子进行科研评价的行为,提倡关注特定研究产出的价值和影响的最佳实践。   影响因子在中国流行也是有它存在的土壤和原因的。由于科研竞争的日益激烈,各种评价也日益增多,面对种种科研不端行为,人们需要找到一种相对客观而又简单并且人为因素干预最少的办法。毋庸讳言,从这个意义上来说,影响因子在科研评价中还是发挥了一定的作用。期刊影响因子虽然不能作为研究水平的绝对和唯一的评价指标,在不同学科之间也是无法比较的。但它在同一学科内作为一般性评价指标还是有价值和意义的,一般来说同一学科内影响因子高的刊物的论文发表要求相对较高,文章的总体质量和平均水平也是相对较高的。虽然影响因子并不能完全反映一个科研工作者的水平,但从统计学的意义上讲,同一领域内,发在高影响因子杂志上文章的水平还是要普遍高于低影响因子杂志上的文章。在同行评议还不能做到完全客观和全面时,影响因子总体上还是能反映一些问题的。因此,影响因子评价虽然是有违科研精神的,但目前阶段还是一种较为公平的评价,大家在同一个游戏规则下也是平等的。   然而,影响因子只代表研究热点,不能直接代表研究水平(哪怕是同一个领域的), 因此,影响因子只能作为某种参考,不能唯影响因子是论,更不能赋予其太多的利益和好处。因为,在一些传统学科的老牌刊物,因为其综合性强,加之学科本身并不是十分热门,因而其影响因子并不太高,而一些新的学科其所推出的新期刊反而期刊影响因子很高,他们所发表的论文水平是不能放在一起比较的,更何况在同一高水平期刊中的论文还有好坏之分,有的甚至还会撤稿。   值得注意的是,就在近期,汤森路透又推出了一些最新的期刊评价指标。包括期刊规范化引文影响力、期刊期望引文数等新指标。   期刊规范化的引文影响力(JNCI)与学科规范化的引文影响力类似(关于这一指标,将在后续的文章中介绍),其区别在于JNCI没有对研究领域进行规范化,却对文献发表在特定期刊上的被引次数进行了规范化。每篇出版物的JNCI为该出版物的实际被引频次与该发表期刊同出版年、同文献类型论文的平均被引频次的比值。一组出版物的JNCI值为每篇出版物JNCI值的平均值。JNCI指标能够提供某单一出版物(或某组出版物)与其他科研工作者发表在同一期刊(或同一组期刊)上成果的比较信息。这个指标能够回答,诸如&ldquo 我的论文在所发表期刊上表现如何?&rdquo 之类的问题。如果JNCI的值超过1,说明该科研主体影响力高于平均值,如果JNCI的值低于1,说明其影响力低于平均值。JNCI对于出版社评价论文发表后的影响力水平亦是十分有用的指标,它揭示出那些超过平均水平并提高了期刊被引频次的研究工作。 表:作者层面的CNCI与JNCI指标示例   表格列举了一个在作者层面应用CNCI和JNCI的例子。科研工作者D和科研工作者E的出版物数量与引文数均十分接近。他们的引文影响力也十分接近,h指数也是相同的。如果只从上表中的前四个指标,则不能区分两个科研工作者的科研绩效。实际上,两位科研工作者可能在两个不同的科研领域进行研究,其论文发表的历史也可能完全不同(老论文与新论文)。使用CNCI和JNCI指标,能够让我们更好的了解两位科研工作者与同领域、同文献类型、同出版年的同行的对比情况。从规范化的指标中,我们可以很快发现科研工作者D的CNCI(1.32)与JNCI(1.86)的值都超过了平均值(大于1)。发现科研工作者E的CNCI(0.45)与JNCI(0.72)的值均低于平均值(小于1)。应该注意到JNCI是一个相对的科研绩效评估指标。尽管在很多情况下,CNCI与JNCI可能正相关,但这并不是对所有情况都成立。例如,如果一个科研工作者的CNCI指标高于平均值,JNCI指标低于平均值,这可能意味着该科研工作者在其论文发表的科研领域获得了比平均水平更多的引用,但是这位科研工作者发表的期刊具有非常高的被引频次(例如《科学》或《自然》),因此他/她的论文被引频次低于这本期刊上论文的平均被引频次。   期刊期望引文数(Journal Expected citations)是同一期刊、同出版年、同文献类型的论文的平均引文数。可以通过计算实际/期望引用值的比值,也就是用一篇论文的实际引文数除以该期刊论文的平均引文数,来评估论文的表现。如果该比值大于1,说明论文的引文数高于平均值。例如,2004年,Circulation期刊的篇论文平均引文数为55.34,则期刊期望引文数即为55.34。如果某一2004年发表于Circulation期刊上的论文有30篇引文,则其实际引文数与期望引文数的比值为0.54,说明该论文表现低于平均值。事实上,在很多分析中,期刊实际/期望引文数的比值是一个累积的比值,也就是说,分母(期望引文数)是一组论文集发表的所有期刊期望被引频次的总和,而分子(实际引文数)则为该组论文集引文数的总和。   作者:贺飞 北京大学
  • Nature发文宣布改造影响因子重塑期刊评价体系(中英对照)
    当地时间7月27日,Nature在线发表题为“Time to remodel the journal impact factor”的社论,并以“Nature and the Nature journals are diversifying their presentation of performance indicators”为小标题,宣告Nature出版集团将重塑期刊评价方式,改造期刊影响因子。  1. Nature改造影响因子的英文原文及翻译  Time to remodel the journal impact factor  是时候改造论文的影响因子体系了!  Nature and the Nature journals are diversifying their presentation of performance indicators.  Nature也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划:重新塑造影响因子评价体系,让评价体系多样化。  Metrics are intrinsically reductive and, as such, can be dangerous. Relying on them as a yardstick of performance, rather than as a pointer to underlying achievements and challenges, usually leads to pathological behaviour. The journal impact factor is just such a metric.  Nature称期刊影响因子这种量化从本质上来说,过于简化,而且甚至在使用过程中还存在被滥用的风险。如果仅仅依靠期刊影响因子来衡量一篇文章的好坏,而不注重这篇文章所带来的潜在价值和引起的舆论影响,长此以往,这很容易导致一种病态行为。不得不说,期刊影响因子就是这么一种“病态”量化指标。  During a talk just over a decade ago, its co-creator, Eugene Garfield, compared his invention to nuclear energy. “I expected it to be used constructively while recognizing that in the wrong hands it might be abused,” he said. “It did not occur to me that ‘impact’ would one day become so controversial.”  正如在10年前那场演说中所预见的一样,影响因子的合伙创始人Eugene Garfield曾将影响因子与核能相媲美。他说道:“我希望它能发挥出建设性的作用,但我也知道它也有可能会被滥用。”但现在,他说道,我从来都没想到“影响因子”会引发如此大的争议。  As readers of Nature probably know, journal impact factors measure the average number of citations, per published article, for papers published over a two-year period. Journals do not calculate their impact factor directly — it is calculated and published by Thomson Reuters.  知道Nature 的读者都知道,期刊影响因子用来衡量过去两年期间所发表论文的平均引用数。这一数据不是由期刊中心直接计算给出的,而是由Thomson Reuters计算并发布的。  Publishers have long celebrated strong impact factors. It is, after all, one of the measures of their output’s significance — as far as it goes.  出版商们纷纷大肆宣扬其一路飙升的影响因子。不用说,大家也知道,对出版商而言,期刊影响因子就是评估其发行量的重要指标之一。  But the impact factor is crude and also misleading. It effectively undervalues papers in disciplines that are slow-burning or have lower characteristic citation rates. Being an arithmetic mean, it gives disproportionate significance to a few very highly cited papers, and it falsely implies that papers with only a few citations are relatively unimportant.  但是,影响因子本身就是一种比较原始的、粗暴的量化标准,因而常常带有一定的误导性。实际上,由于没有考虑到不同学科之间的差异性,它很容易低估那些“慢热”和“冷门”领域的文章。就单单依靠“算术平均”这一数值来进行评判,这显然是有问题的。对于那些“少而精”文章来说,在影响因子下所得到的影响力是严重不成比例的,同时,这也给读者发出了一个错误信息:低影响因子的文章也就是是不好、不重要的文章。  These shortcomings are well known, but that has not prevented scientists, funders and universities from overly relying on impact factors, or publishers (Nature’s included, in the past) from excessively promoting them. As a result, researchers use the impact factor to help them decide which journals to submit to — to an extent that is undermining good science. The resulting pressures and disappointments are nothing but demoralizing, and in badly run labs can encourage sloppy research that, for example, fails to test assumptions thoroughly or to take all the data into account before submitting big claims.  尽管大家都知道,影响因子天生就存在的缺陷,但依然受到了学术界得到热捧。大量科研工作者、经费管理者以及科研院校趋之若鹜,纷纷将其作为学术水平的评估指标,出版商(包括Nature)也不遗余力地宣传影响因子的作用。这样所带来的后果就是:研究者们开始利用影响因子的高低来选择投递哪一家期刊,这在很大程度上抹杀了“科学氛围”。其中不乏令人痛心的案例比比皆是,比如:一些道德败坏的科研机构甚至大力提倡“科研快餐”文化——在没有理论、实验做有力的支撑下,就开始胡编乱造,或者没有充分地把问题思考清楚,就完成了一篇“杰作”。  The most pernicious aspect of this culture, as Nature has pointed out in the past, has been a practice of using journal impact factors as a basis for assessment of individual researchers’ achievements. For example, when compiling a shortlist from several hundred job applicants, how easy it is to rule out anyone without a high-impact-factor journal in their CV.  这种方式最不利的方面,就是用期刊影响因子作为评价个体的研究成果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例如,当从几百个求职者名单选人时,如果他们简历没有高影响因子期刊的成果,很容易就被去掉。  How to militate against such a metrics-obsessed culture?  如何防止痴迷于这种量化指标呢?  First, an approach that some have applied in the past and whose time has surely come. Applicants for any job, promotion or funding should be asked to include a short summary of what they consider their achievements to be, rather than just to list their publications. This may sound simplistic, but some who have tried it find that it properly focuses attention on the candidate rather than on journals.  首先,有一种已经经过时间检验的方法。任何求职、晋升或资金申请,当事人都要求提供一个简短总结。列出他们认为他们自己的重要工作,而不是只列出他们的作品。这听起来可能是简单的,但有些尝试它的人发现,我们需要将注意力集中在候选人,而不是在期刊上。这一点确实很难做到。  Second, journals need to be more diverse in how they display their performance. Accordingly,Nature has updated its online journal metrics page to include an array of additional bibliometric data.  第二,期刊需要多样化的展示,而不单只依靠影响因子。为此,Nature 已经更新了其在线杂志数据页,包括额外的许多新的计量数据。  As a part of this update, for Nature, the Nature journals and Scientific Reports, we have calculated the two-year median — the median number of citations that articles published in 2013 and 2014 received in 2015. The median is not subject to distortion by outliers. (The two-year median is lower than the two-year impact factor: 24, down from 38, for Nature, for example.) For details, seego.nature.com/2arq7om.  Nature的另一新变化是:他们表示,将公布2013、2014及2015近3年的发表论文的引用中位数。引用中位数的优点是,它将不会受到“超高人气”引用文章的影响,因此更加客观准确。(引用中位数往往低于影响因子,例如nature的影响因子是38,而引用中位数只有24.)有关详细信息,见于go.nature.com/2arq7om.。  Providing these extra metrics will not address the problem mentioned above of the diversity in citation characteristics between disciplines. Nor will it make much of a dent in impact-factor obsessions. But we hope that it will at least provide a better means of assessing our output, and put the impact factor in a better perspective.  提供这些额外的指标将不会解决我们提到的学科差异性问题。这也不会成为是困扰影响因子的一个难题。但我们希望它至少提供一个更好的方法来评估我们的成果,将影响因子改造得更好一些。  However, whether you are assessing journals or researchers, nothing beats reading the papers and forming your own opinion.  然而,无论你是评估期刊编辑还是研究人员,更重要的是,通过阅读论文形成自己的观点。而不是影响因子什么的鬼东西。  Nature,535,466,(28 July 2016)  doi:10.1038/535466a  2. Nature、Science等最强声音加入打击影响因子的行列  近日,PLoS、eLife、EMBO Press、Science Journals、Springer Nature、the Royal Society等多家主流出版集团的高层人员共同合作,在预印本网站bioRxiv上刊登了抵制影响因子的文章。文章明确指出了影响因子对个体文章和学者学术水平评价过程中的不利影响,并建议所有期刊采用新的评价体系——引用分布 (Citation Distribution),以更加合理真实的反应个体的工作情况,避免影响因子在学术评估中的不恰当使用。文以Science、Nature、eLife和PLoS的11个期刊为例,列出这11个期刊2013-2014年文章的引用分布情况,然后与2015年期刊影响因子进行对比。结果发现,在这些期刊中大多数论文的引用次数都低于所在期刊的影响因子。Nature 的影响因子为38.1,但是实际上却有多达74.8%的文章引用次数低于其影响因子,相似的情况也发生在Science和 PLos中,造成这种现象出现的原因是少数高引文章的存在拉高了整体文章的影响因子。  有人觉得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呵呵,Nature,Science这帮人居然有脸来分析影响因子"  "大家快来看啦:PLoS,Science,Nature,EMBO四大贵族说它们觉得影响因子不好用啊喂"  有人为之欢呼雀跃,奔走相告:  "好棒耶,简直太及时了,我们得赶紧支持这个啊。@跟我一起正在发愁发论文的好基友"  有人则更加理性从容:  "这无疑是替代一度有用无奈现如今被滥用的影响因子的最佳选择"  当然不管面对多么严肃的事情,都始终少不了那些幽默派的身影。  "嗯,这是我今晚的思想盛宴,你们要不要来一碗?"  "什么?神圣的影响因子说被践踏就被践踏?  3. SCI被卖第二天,美国微生物学会(ASM)宣称放弃影响因子  上周《昨日SCI被237.3亿抛售》在科研界的朋友圈阅读达到近60万。可见大家对这次事情的重视程度。墙倒众人推,SCI被卖第二天,美国微生物学会(ASM)官网最新消息:ASM期刊总编和ASM领导层决定,以后将不在ASM期刊网站上公布影响因子(IFs)。  全文及其译文如下  Many scientists attempt to publish their work in a journal with the highest possible journal impact factor (IF). Despite widespread condemnation of the use of journal IFs to assess the significance of published work, these numbers continue to be widely misused in publication, hiring, funding, and promotion decisions .  很多科学家都尝试着将他们的文章发表在具有高的影响影子的期刊上,尽管使用影响因子来评估发表论文的重要性受到广泛的谴责,但影响因子仍被广泛滥用于出版、求职、项目申请和职务晋升等等各种科研环节.  There are a number of problems with this approach. First of all, the journal IF is a journal-level metric, not an article-level metric, and its use to determine the impact of a single article is statistically flawed since citation distribution is skewed for all journals, with a very small number of articles driving the vast majority of citations.  影响因子这种方法有很多问题,首先,期刊的影响因子是期刊水平的度量标准,而不是一篇文章水平的度量标准,将其用于决定一篇文章的影响力是存在统计缺陷的。由于所有期刊的引文是不均匀的,可能少数的文章高引推高了杂志的影响因子。  Furthermore, impact does not equal importance or advancement to the field, and the pursuit of a high IF, whether at the article or journal level, may misdirect research efforts away from more important priorities.  此外不论文章还是杂志,影响力也不等于领域的重要性或前沿性,追求高影响因子会误导大众,我们需要关注的是研究成果而不是关注其他更为重要的优先事项。  The causes for the unhealthy obsession with IF are complex. High-IF journals limit the number of their publications to create an artificial scarcity and generate the perception that exclusivity is a marker of quality. The relentless pursuit of high-IF publications has been detrimental for science.  人们不理性的痴迷于影响因子的原因是复杂的。高影响因子的期刊限制了出版物的数量造成人为的稀缺性观念,通过限制发文量提高杂志的质量。不懈追求高影响因子科学出版物是有害的。  This behavior is an example of the economic phenomenon known as the “tragedy of the commons”, in which individuals engage in a behavior that benefits them individually at the expense of communal interests.  这一行为在经济学中被称为“公地悲剧”。个人总是自发参与到那些有利于自己但不利于社会大众的行为中去。  Individual scientists receive disproportionate rewards for articles in high-IF journals, but science as a whole suffers from a distorted value system, delayed communication of results as authors shop for th"font-family: ' times new roman' "4. 墙倒众人推是商业炒作还是为了科研的未来,值得深思?  《科学通报》主编、中科院院士高教授说:“这就是正常的商业运作,对国内科研现状不会有什么影响。”为什么Nature、Science借此机会炒作。我们有理由相信这次Nature、Science可能是想推出自己的评价体系,插足影响因子市场,才大唱高调打击影响因子。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随着SCI被转手卖给新东家,新的科研评价体系纷纷趁此机会。期刊期望引文数(Journal Expected citations,标准化特征因子(Normalized Eigenfactor),期刊影响因子百分位(Journal Impact Factor Percentile),期刊规范化的引文影响力(JNCI),等等,抢滩登陆,一场群雄混战势必将要到来,至于最后到底是谁定鼎中原,那就有待时间的检验和广大科研群众的选择了。  中国科学院文献情报中心吴研究员说:汤森路透出售SCI等知识产权和科技业务,从本质上说是基于利润与市场的商业行为。知识产权与科技业务和汤森路透的金融、新闻业务相比,业务方向和利润贡献率均不理想。换句话说,汤森路透觉得这块业务不挣钱。当然,SCI等二次文献在中国的销售相当不错,但在国外却并不乐观 这与一次文献欧美占大头的销售的情况相左。如果未来中国对SCI的热情逐渐消退,这次35.5亿美元接手SCI等业务的Onex公司和霸菱亚洲投资基金公司,会不会难以出货呢?拭目以待。  随着Nature、Science这些强有力的对手登台亮相,这次影响因子之战注定越来越好看。  墙倒众人推是商业炒作还是为了科研的未来,值得深思?  附录Nature和Science,发行百年来一直是科学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媒介  Nature 杂志由英国Nature 出版集团(Nature Publishing Group , NPG) 出版发行,该集团是麦克米兰出版有限公司(Macmillan Publisher Ltd) 的科学出版机构,总部设在伦敦,另在纽约、旧金山、华盛顿特区、东京、巴黎、慕尼黑等地设有办事处,是一个全球性的出版公司,在世界各地拥有大量的读者。NPG的品牌期刊是Nature 杂志,每周一期, 发行140 年来一直是科学研究领域最具影响力的媒介之一。Nature还有8种姊妹月刊: Nature genetics(1992 年创刊) , Nature Structural & molecular Biology (原名为Nature Str
  • 拖尾因子、对称因子、不对称因子三者间的关系
    相信小伙伴们在日常测试中会发现,评价色谱峰的峰形对称性,有拖尾因子、对称因子、不对称因子三种参数。而目前使用的分析软件,ChemStation工作站中的对称因子,Empower工作站中的USP拖尾因子,Chameleon工作站中并没有对称因子参数,是以不对称度评价的。这三种参数的关系是什么,有什么区别,今天小编就和大家聊一下。理想条件下,色谱峰应该具有高斯型的特征:式中,χ等于(t-tR)/σ,t是时间,σ=W/4,y是峰高。色谱图中的真实峰通常会稍稍偏离对称的高斯峰形,通常会或多或少带一点拖尾。如下图所示: 拖尾因子:Tailing factor常用Tf表示,以峰高5%处计算。不对称因子:Asymmetry factor常用As表示,以峰高10%处计算。对称因子:Symmetry factor常用S表示,与不对称因子As互为倒数关系。As和Tf值的关系大概可以表达为:As≈1+1.5(Tf-1)所以一般来说As的值在一定程度上大于Tf的值。峰形随着不对称因子(As)和拖尾因子(Tf)而变化。当As或者Tf=1.0时,对应的是一个完美的对称色谱峰,在这种情况下,两个色谱峰可以很好地彼此分开。然而,随着峰拖尾的程度加重,它们之间的分离也变得糟糕。多数情况下峰拖尾的程度并不是很严重(Tf欧洲药典(EP)和英国药典(BP)规定进行有关物质或含量测定时,除另有规定外,色谱图中定量用对照品溶液的色谱峰对称因子应为0.8~1.5。美国药典(USP)中出现了对某些化合物拖尾因子要求不大于2.0。日本药典(JP)中没有具体规定拖尾因子的范围。从各国药典对拖尾因子范围的约束来看,拖尾因子并没有一个数值范围的确定标准,在实际的色谱实验中需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大戟因子相关的仪器

  • 产品概述  ETMS-200-ZG是一款基于传感器法的有毒有害多气体监测仪。监侧仪可同时监测多种有机/无机因子气体(例如VOCs、硫化氢、氨气等),具有工作温度宽,气体传感器配置灵活、人机交互简便等特点。该在钱检测仪适用于化工园区及其周边地区的大气突发性环境事件风险物质监测。产品特点  基于传感器法,可实现对多数机/无机因子气体定性定量监侧  支持恶臭气体的恶臭因子OU值测量计算  采用精细过滤、恒流采样、自动清洗以及伴热等预处理技术,保证传感器有效运行具有开机及运行故障自诊断功能  监侧数据以GPRS无钱通讯方式传输,无需铺设通讯线  气体探测器支持拔插式更换、维护简便  系统防爆设计、集体小、安装简单  可集成气象五参数监测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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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产品概述高性能双通道VOCs走航质谱分析仪是谱育科技自主研发的国内高端质谱产品,其集直接质谱分析与气质联用分析于一体,利用单质谱秒级连续响应迅速找到VOCs污染高值点,实时获取VOCs单组分和TVOCs浓度分布和变化规律,同时结合快速气质联用分析方法对现场污染组分进行准确定性定量分析,解决了走航监测中要求的“快速”和“准确”需要兼顾这一难题,为大气VOCs精细化管理提供重要抓手。性能优势“真”— 准确定性,精确打击气质联用分析为国内外VOCs检测金标准,采用国际标准NIST库对污染物进行现场定性分析,得到真实结果,为精确污染溯源提供真实依据。“准”— 准确定量,有效溯源气质联用分析可于现场对VOCs进行快速准确定量,监测灵敏度低于ppb量级,相关方法符合现场准确监测标准要求。 “全”— 全面覆盖,精准排查测量因子种类全面,超过1000种,包含烷烃、芳香烃、卤代烷烃、卤代烯烃,酯类,酮类,醚类等VOCs,检测全覆盖,无遗漏,真正摸清底数。“快”— 快速响应,高时空分辨直接进样质谱分析响应时间为1s,走航时速最高可达50公里,可实时获得VOCs单组分定性定量结果及VOCs总量,快速发现现场VOCs异常排放点位。应用领域重点城市/园区排查走航通过对区域开展科学、系统的网格化走航,全面、快速、精准诊断VOCs污染的整体分布情况,锁定重点污染区域,识别优控污染因子。辅助执法走航配合当地执法部门,对目标企业快速检测筛查疑似污染排放源头,动态掌握污染范围,为制定整治措施提供技术支撑。居民异味投诉走航重点对周边的包装印刷、家具喷漆企业及工业产业集群进行溯源监测,找到高排污区域,确定污染企业,有效应对投诉。应急事件走航 快速响应,机动作战,高效应对环境突发事件,降低事故风险,短时间内获取大量现场数据,为后续工作开展提供判断依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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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自由落体脑损伤模型打击器按自由落体原理制作的一打击器,主机用于动物脑损伤模型的制作。自由落体脑损伤模型打击器由撞针、下落打击棒、金属套管和脑定位仪四部分组成。撞针直径4.5mm,高度20mm,打击棒重40克和20克两种,金属套管高度27cm,脑定位仪包括底板,大鼠适配器,鼠耳杆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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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戟因子相关的耗材

  • 炙甘草中大戟二烯醇含量的测定,色谱柱COSMOSIL C8-MS
    炙甘草中大戟二烯醇含量的测定,色谱柱COSMOSIL C8-MS 关键词:炙甘草,2010年药典,大戟二烯醇,辛基硅烷键合硅胶,北京绿百草 2010年中国药典标准:大戟二烯醇色谱条件:照高效液相色谱法(附录Ⅵ D)测定,以辛基硅烷键合硅胶为填充剂;以乙腈-水为流动相;检测波长为210nm。理论板数按大戟二烯醇峰计算应不低于8000.(中国药典一部P81) 需要详细的药典标准请联系北京绿百草:010-51659766. 登录网站获得更多产品信息: www.greenherbs.com.cn
  • 70807-100肝素磁珠抗凝血因子III分离纯化磁珠
    肝素磁珠BeaverBeads™ Magrose Heparin系列磁珠具有快速的磁响应性、丰富的肝素密度、很高的物理化学稳定性等特点。该磁珠产品表面所偶联的肝素带有大量负电性硫酸根离子基团,在一定pH值下,可以与带正电的蛋白具有强的结合能力,同时肝素能够通过特异性亲和与生长因子及抗凝血酶AT Ⅲ结合,因此,可通过磁性分离的方式快速、高效地从血浆中一步纯化出目标因子。 与传统柱层析纯化方式相比,Magrose Heparin系列磁珠无需对粗蛋白样品进行预处理(如:反复繁琐的离心,费时费力的过滤操作),此外,无需控制流速及柱压,不需要昂贵的层析设备。对于熟练的操作者来说,在很短时间内就能完成高纯度目的蛋白的提取,且能轻松实现多个样品的平行处理,实现高通量的蛋白纯化。 该磁珠产品可应用于抗凝血因子III、凝血因子、干扰素、核酸结合蛋白、脂蛋白、蛋白合成因子、限制性内切酶、凝血酶及类凝血酶等生物分子的分离纯化。 产品名称编号规格包装单价BeaverBeads™ Magrose Heparin70807-510% (v/v)5mL¥BeaverBeads™ Magrose Heparin70807-10010% (v/v)100mL¥BeaverBeads™ Magrose Heparin70807-100010% (v/v)1000mL¥产品优势1.丰富的结合位点,加强了与配体的特异性结合2.磁响应速度快,减少操作时间3.磁珠具有良好的分散性和重悬性,提高操作的便捷性4.配基具有良好的物理化学稳定性,提高了实验结果的可靠性及可重复性产品特性产品名称BeaverBeads™ Magrose Heparin磁珠粒径范围30~150μm表面基团/含量肝素(~3mg/mL beads)蛋白结合量可达2mg/mL(100% beads)工作温度4℃~30℃悬液浓度20%(v/v)乙醇保存温度2℃~8℃
  • 40ml棕色螺纹样品瓶 印字带书写处
    标准螺纹口样品储存瓶符合国际药典的要求免清洗,可直接使用采用化学惰性佳的聚四氟乙烯(PTFE)密封性能极佳PTFE复合硅胶垫是密封储样的佳选择,可耐强酸强碱,可抗高温及低温冷藏,具有高密封性PE垫片是经济的选择,但不适可腐蚀性的样品储存,不建议长时间存储液体,可作一般储存易见光分解样品可选择棕色样品瓶24-400标准螺纹口样品瓶及盖垫货号产品描述规格包装HM-409540ml透明螺纹样品瓶/24mm27.5*95mm100/PKHM-4095A40ml棕色螺纹样品瓶/24mm27.5*95mm100/PKHM-4095AE40ml棕色螺纹样品瓶/24mm(特级料)27.5*95mm100/PKHM-4095Y40ml透明螺纹样品瓶 印字27.5*95mm100/PKHM-4095AY40ml棕色螺纹样品瓶 印字27.5*95mm100/PKHM-5012050ml透明螺纹样品瓶/24mm27.5*122mm100/PKHM-50120A50ml棕色螺纹样品瓶/24mm27.5*122mm100/PKHM-60140G60ml透明螺纹样品瓶/24mm27.5*140mm100/PKHM-60140AG60ml棕色螺纹样品瓶/24mm27.5*140mm100/PKHM-6014060ml透明螺纹样品瓶/24mm30*125mm100/PKHM-60140A60ml棕色螺纹样品瓶/24mm30*125mm100/PKHM-0022A预组装黑色螺纹实心盖;本色PTFE/本色硅胶垫Φ24mm100/PKHM-0028预组装白色螺纹实心盖;本色PTFE/本色硅胶垫Φ24mm100/PKHM-0022B预组装黑色螺纹实心盖; 优质PE垫片Φ24mm100/PKHM-0030预组装白色螺纹实心盖; 优质PE垫片 Φ24mm100/PKHM-0022EA白色开孔螺纹盖 本色PTFE/本色硅胶垫,Φ24mm100/PKHM-0029黑色开孔螺纹盖 本色PTFE/本色硅胶垫Φ24mm100/PKHM-0031白色实心螺纹盖 铝箔垫Φ24mm100/P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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