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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美国物理学家组织网9月7日(北京时间)报道,美国科学家首次制造出能在室温下工作的石墨烯变频器,克服了用石墨烯制造电子设备时的重要障碍——能带隙。最新研究有望让科学家们用石墨烯制造出数字晶体管,从而大大扩展石墨烯在电子设备领域的应用。 石墨烯是从石墨材料中剥离出来、由碳原子组成的二维晶体,只有一层碳原子的厚度,是迄今最薄也最坚硬的材料,其导电、导热性能超强,远远超过硅和其他传统的半导体材料。很多科学家认为,石墨烯或能取代硅成为未来的电子元件材料,广泛应用于超级计算机、触摸屏和光子传感器等多个领域。但石墨烯没有对数字晶体管来说至关重要的能带隙,因此,用其制造数字设备会遇到很多问题。诸如硅等半导体中的电子具有价带和导带两种能级,其间的能隙被称为能带隙。拥有合适的能带隙能使晶体管被打开和关闭,从而使数字电路能用由0和1序列组成的二进制代码来存储信息。
前辈数学大家陈省身的一句话让中科院院士李邦河记忆犹新:大数学家每天工作都有10多个小时。在李邦河院士看来,对科学家而言,时间无疑就是成果,“没有长时间全力以赴的努力,又怎么能成为大师呢?”上个世纪50年代,中央提出科学家应该保证5/6的科研时间。近年来,科学家的科研时间缩水现象让李邦河院士忧心不已,项目公关、填表、评审会……宝贵的科研时间被越来越多地挤占。“一天24个小时,你有多少时间留给科研?”中国青年报记者把这一问题抛给北京、上海、南京、武汉等多地十余位科研院所研究员和高校教授,得到的不约而同的回答是,“最好的时间是晚上和双休日”。这不是少数人的看法。中国科协几年前开展的一项大型调查显示:科研人员职称越高,直接参与科研时间越少。正高级职称仅有38%的时间用于直接从事科研活动。尽管75%以上的科研人员每周工作时间超过了40个小时,工作时间总量不少,但大部分科研人员只能保证30%以上的时间用于从事直接科研活动。这份调查发现,许多课题主持人只能加班加点,在“8个小时”之外尽量找回科研时间。科学家离实验室渐行渐远很多科学家晚上常常睡不着觉,让他们头痛的事儿比科研本身更复杂让张华教授(化名)回忆上次去实验室做实验的时间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这位年富力强的“长江学者”皱着眉头思索半天,徐徐吐出一句:“好像真的已经很久啦。”但他的确很忙,而且这一切忙碌都跟工作有关:指导学生,看文献、改学生的论文……而且,他是20多家学术期刊的编委,参与杂志审稿;他要领导一个实验室的运行,每个春节前后开始申请一年一次的基金,而到年终,则要汇报总结“今年做了哪些工作,发表了多少文章,申请了多少专利,下一年度的计划是什么”。对于张华而言,美好的时光只有刚回国的头两年。那时候张华有一半的时间和学生在实验室做实验。作为实验室主任,他亲自做实验,也手把手地教学生,“百分之百的精力都用在科研工作上,现在只能跟他们空对空地讨论了。”那时候,张华还有时间看世界顶尖学术期刊《自然》、《科学》,酝酿在上面发文章,而现在的行政事务和各类会议已经把这些空间填得满满当当了。和张华一样,越来越多的科学家自嘲已经成为“兼职科学家”,他们向记者反映,科研一线那些真真切切的东西正在离他们越来越远。“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曾深感应酬过多,耗去了大量的时间,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有时不得不“躲起来做点事”。而不少教授由于每天疲于应付繁杂的事务,只能把科研时间排在早晨9点以前、晚上7点半以后,外加双休日,带的研究生背后称他们为“双休日科学家”。北京一所重点高校研究高分子材料的赵博士的观察同样可以佐证。读博4年里,赵博士很难在实验室里见到自己的导师,这位“老板”主要在外面跑课题,拿回来就是手下的博士带着硕士们组成小团队做,平均一个人分到一个小课题,“一些署着导师名字的成果可能他根本没有参与过。”中科院声学所一位前所长直言做实验通宵达旦,长时间连轴转,对科学家来说,不觉累。让他头疼的是,有时正当进入状态,一些“十万火急”的电话就不期而至:“催您呢,上级检查组来了!”“这里在评审呢,你快过来!”……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中科院院士、生物化学家王恩多道出一个惊人的事实,“很多科学家晚上常常睡不着觉,想的不是科研,而是怎么避免科研项目因经费预算不合格而被卡掉!”“很多时候我们似乎更像老板,像推销员,反而是离科学家的身份越来越远了。”一位千人计划入选者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这样感慨。“一年填了47份表,最厚的一份200多页”“大师+团队”的时间如果天天在应付申报和评估,就会变成“大佬+团伙”全国政协委员、华中地区某“985高校”的龚教授是个有心人。他专门统计了2008年一年他所负责填过的表格,“总共有47个难填的表,平均每个表填两天,就是近百天,3个月就没了。”这其中,最厚的一份表格多达200多页,龚教授关起门来,整整填了5天。这些表格名目繁多,龚教授扳起手指一一历数:“973项目”申请,重点实验室评估,重点实验室规划,学院的规划,学科的规划,“211工程”申请表,“211工程”年度工作汇报表,“985工程”创新表、申请表、评估表等等。填表的内容同样让人费神费力。比如每年搞大项目的预算,每一部分比例要符合基金的要求,仪器设备费、人工费、实验材料、测试费、国际交流费,参加几次国际会议都要列出来,要去算,“一个上千万元的大课题,要算多久啊!”龚教授说,很多刚从国外回来的老师花了大量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算,“因为最后要算一个符合申报规定的东西,但是肯定不是真的,谁能预料中间的变化呢”。南京大学文学院王彬彬教授对此深有同感。他介绍,即使在人文学科,一个表格填四五天也很正常,“每栏要填三四千字,最后填下来一两万字,还要去查很多数据”。在他看来,一些表格的设计很奇怪,比如为一个课题填表,需要分别填写两栏,本课题所取得的成果和本课题的创新之处,每栏限3000字到4000字之内。这让他感觉很荒谬,“创新之处不就是成果吗?”作为申请者,王彬彬教授的经验是,每栏都要填满,表格交上去,别人都写了很多,你只写了一点点,评委就会觉得你态度不端正,要减掉很多分;与此同时,两栏里内容还不能完全一样,“一样的意思还得换一种说法,如果完全一样,评委也会觉得你态度有问题。”“这样一来有个危险,本来正常的学术团队就演化为‘大佬+团伙’了。”作为973首席科学家的龚教授发出警示,“大师+团队”能做出很漂亮的科研成果,但是如果每个人每天都在干这些虚的活,没有时间研究重要的科学问题,就不可能有实质性的成果。这就演化成“大佬+团伙”,和江湖人的生活很像了,“他能赚到钱,但是他没有产品,无法为社会作贡献。”
北京时间1月20日消息,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科学家们日前宣称,在实验室中合成肉类的技术已经完全掌握,目前正在研究的只是如何进一步降低其成本以便实现盈利。目前全世界共有大约30支研究小组正致力于在实验室中制造出肉类产品,随着大量资金和专业人员加入到这一行列当中,此项技术将有望帮助解决困扰人类的饥饿问题。 利用这项技术,人们可以利用少量的肌肉细胞制造出大量的肉类,因此这是一项对于生态而言更加友好的技术,并且可以大幅减少对动物的杀戮。动物福利组织“Peta”已经允诺100万美元,奖励给任何能够在2016年之前证明实验室培育的肌肉能够投入商业销售的科学家。 而现在,根据《食品安全新闻》的报道,有关实验室培育肉类方面的这项突破或许在2012年便将提前到来。马克·波斯特(Mark Post)来自荷兰马斯特里赫特大学,他近日宣称实验室合成肉类不久之后就将在他的实验室中开始生产。 他的研究得到了荷兰政府的资助,此外还有一位匿名的捐赠者的资金支持。这位匿名人士向波斯特教授捐助了30万欧元用于此项研究。不过可惜的是波斯特教授的研究工作并不符合Peta组织开出的悬赏金评选条件,因为他培育的是牛肉而非鸡肉。 而在大西洋另一边的美国,密苏里大学正在为尼古拉斯·吉诺维斯(Nicholas Genovese)教授提供资金,以支持他与另一位教授麦克·罗伯茨(Michael Roberts)合作开展有关研究工作,这两位都是美国国内在干细胞和牲畜培育方面的顶级科学家。此前,吉诺维斯教授已经和南卡罗莱纳大学的弗拉迪米尔·米罗诺夫(Vladimir Mironov)教授开展了相关研究工作。米罗诺夫教授现在已经将他的研究工作转移至巴西境内,巴西政府近期也正致力于人工肉类合成方面的研究和开发工作。 一旦科学家们实现突破,找到一种实现工业化生产的方法,那么这种“试管肉”的价格将有望下降到比传统肉类更加便宜的水平。不过这一设想能否成为现实还有很重要的一关,那就是试管肉是否能为广大的消费者们所接受。公众是否仍然会倾向于希望他们所吃的牛排,肉类都是自然界生长的,而非来自试管之中? 除此之外,天然肉类所具有的那种独特的纹理是所有肉类特征中最难以模仿的一个,因此预计首批上市的合成肉类将很难具备天然肉类的这些细微特征,看起来可能更像是处理过的肉类产品,如肉饼或是腊肠。 为了制作这种试管肉,科学家们首先从动物体内取出肌肉细胞,并将其置于蛋白质营养液中培养。在这一过程中,原先需要依靠显微镜才能看见的微小细胞经过多次增殖,开始形成组织,就像一颗卵的孵化过程。一些研究人员指出,只要使用恰当的原始培养细胞以及正确的方法,只需10个猪肉细胞就可以在两个月的时间内培养出5万吨猪肉。 而Peta组织声称,该组织之所以悬赏推动实验室生产肉类的研究工作,是因为很多人“无法戒除他们对食用肉类的嗜好”。根据该组织提出的悬赏通告,全世界任何科学家,只要成功开发出和天然鸡肉拥有相同口味和纹理的合成鸡肉,并且在2016年年初之前至少在美国10个州的市场上售出2000磅(约合907公斤),便可以获得100万美元的悬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