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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数学大家陈省身的一句话让中科院院士李邦河记忆犹新:大数学家每天工作都有10多个小时。在李邦河院士看来,对科学家而言,时间无疑就是成果,“没有长时间全力以赴的努力,又怎么能成为大师呢?”上个世纪50年代,中央提出科学家应该保证5/6的科研时间。近年来,科学家的科研时间缩水现象让李邦河院士忧心不已,项目公关、填表、评审会……宝贵的科研时间被越来越多地挤占。“一天24个小时,你有多少时间留给科研?”中国青年报记者把这一问题抛给北京、上海、南京、武汉等多地十余位科研院所研究员和高校教授,得到的不约而同的回答是,“最好的时间是晚上和双休日”。这不是少数人的看法。中国科协几年前开展的一项大型调查显示:科研人员职称越高,直接参与科研时间越少。正高级职称仅有38%的时间用于直接从事科研活动。尽管75%以上的科研人员每周工作时间超过了40个小时,工作时间总量不少,但大部分科研人员只能保证30%以上的时间用于从事直接科研活动。这份调查发现,许多课题主持人只能加班加点,在“8个小时”之外尽量找回科研时间。科学家离实验室渐行渐远很多科学家晚上常常睡不着觉,让他们头痛的事儿比科研本身更复杂让张华教授(化名)回忆上次去实验室做实验的时间似乎是件很困难的事。这位年富力强的“长江学者”皱着眉头思索半天,徐徐吐出一句:“好像真的已经很久啦。”但他的确很忙,而且这一切忙碌都跟工作有关:指导学生,看文献、改学生的论文……而且,他是20多家学术期刊的编委,参与杂志审稿;他要领导一个实验室的运行,每个春节前后开始申请一年一次的基金,而到年终,则要汇报总结“今年做了哪些工作,发表了多少文章,申请了多少专利,下一年度的计划是什么”。对于张华而言,美好的时光只有刚回国的头两年。那时候张华有一半的时间和学生在实验室做实验。作为实验室主任,他亲自做实验,也手把手地教学生,“百分之百的精力都用在科研工作上,现在只能跟他们空对空地讨论了。”那时候,张华还有时间看世界顶尖学术期刊《自然》、《科学》,酝酿在上面发文章,而现在的行政事务和各类会议已经把这些空间填得满满当当了。和张华一样,越来越多的科学家自嘲已经成为“兼职科学家”,他们向记者反映,科研一线那些真真切切的东西正在离他们越来越远。“杂交水稻之父”袁隆平院士曾深感应酬过多,耗去了大量的时间,在没有办法的情况下,有时不得不“躲起来做点事”。而不少教授由于每天疲于应付繁杂的事务,只能把科研时间排在早晨9点以前、晚上7点半以后,外加双休日,带的研究生背后称他们为“双休日科学家”。北京一所重点高校研究高分子材料的赵博士的观察同样可以佐证。读博4年里,赵博士很难在实验室里见到自己的导师,这位“老板”主要在外面跑课题,拿回来就是手下的博士带着硕士们组成小团队做,平均一个人分到一个小课题,“一些署着导师名字的成果可能他根本没有参与过。”中科院声学所一位前所长直言做实验通宵达旦,长时间连轴转,对科学家来说,不觉累。让他头疼的是,有时正当进入状态,一些“十万火急”的电话就不期而至:“催您呢,上级检查组来了!”“这里在评审呢,你快过来!”……今年全国两会上,全国人大代表、中科院院士、生物化学家王恩多道出一个惊人的事实,“很多科学家晚上常常睡不着觉,想的不是科研,而是怎么避免科研项目因经费预算不合格而被卡掉!”“很多时候我们似乎更像老板,像推销员,反而是离科学家的身份越来越远了。”一位千人计划入选者对中国青年报记者这样感慨。“一年填了47份表,最厚的一份200多页”“大师+团队”的时间如果天天在应付申报和评估,就会变成“大佬+团伙”全国政协委员、华中地区某“985高校”的龚教授是个有心人。他专门统计了2008年一年他所负责填过的表格,“总共有47个难填的表,平均每个表填两天,就是近百天,3个月就没了。”这其中,最厚的一份表格多达200多页,龚教授关起门来,整整填了5天。这些表格名目繁多,龚教授扳起手指一一历数:“973项目”申请,重点实验室评估,重点实验室规划,学院的规划,学科的规划,“211工程”申请表,“211工程”年度工作汇报表,“985工程”创新表、申请表、评估表等等。填表的内容同样让人费神费力。比如每年搞大项目的预算,每一部分比例要符合基金的要求,仪器设备费、人工费、实验材料、测试费、国际交流费,参加几次国际会议都要列出来,要去算,“一个上千万元的大课题,要算多久啊!”龚教授说,很多刚从国外回来的老师花了大量的时间,也不知道怎么算,“因为最后要算一个符合申报规定的东西,但是肯定不是真的,谁能预料中间的变化呢”。南京大学文学院王彬彬教授对此深有同感。他介绍,即使在人文学科,一个表格填四五天也很正常,“每栏要填三四千字,最后填下来一两万字,还要去查很多数据”。在他看来,一些表格的设计很奇怪,比如为一个课题填表,需要分别填写两栏,本课题所取得的成果和本课题的创新之处,每栏限3000字到4000字之内。这让他感觉很荒谬,“创新之处不就是成果吗?”作为申请者,王彬彬教授的经验是,每栏都要填满,表格交上去,别人都写了很多,你只写了一点点,评委就会觉得你态度不端正,要减掉很多分;与此同时,两栏里内容还不能完全一样,“一样的意思还得换一种说法,如果完全一样,评委也会觉得你态度有问题。”“这样一来有个危险,本来正常的学术团队就演化为‘大佬+团伙’了。”作为973首席科学家的龚教授发出警示,“大师+团队”能做出很漂亮的科研成果,但是如果每个人每天都在干这些虚的活,没有时间研究重要的科学问题,就不可能有实质性的成果。这就演化成“大佬+团伙”,和江湖人的生活很像了,“他能赚到钱,但是他没有产品,无法为社会作贡献。”
[font=Arial,Helvetica,sans-serif]据国外媒体报道,美国基因遗传学顶尖科学家克莱格• 凡特(Craig Venter)和其科研团队历时10多年,耗资超过4000万美元,创造出完全由人工合成基因组合成的“人造生命”—人造细菌内核。凡特博士表示这意味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但许多科学家担心,人造细菌内核(属于人造生命科学研究的最初始阶段的发展)可能会给人类的生存带来巨大风险。 凡特声称,这种“人造生命”的人造细菌可以制造生物燃料,可以帮助人类从岩石和工业废料中提取金属,可以帮助人类将泄漏的石油转化为无毒物质。科学家可以利用“人造生命”的人造细菌制造新药物和疫苗,制造可以在火星或者其他星球上生存的有机声明等。 但其他科学家同时指出,“人造生命”的人造细菌同样会为人类的生存带来巨大风险。这种可以不遵守生命进化自然规则的人造生命,极有可能摧毁自然界中的所有粮食作物,甚至摧毁人类自身。[/font]
2012年07月03日 13:49 新浪科技微博 新浪科技讯 北京时间7月3日消息,据国外媒体报道,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科学家近日表示,他们距离证实希格斯-玻色子的存在仅咫尺之遥。研究人员声称,他们已经发现了一个“足迹”和一个“阴影”,现在剩下的唯一工作就是他们自己亲眼看到这种捉摸不定的亚原子粒子。 希格斯-玻色子也被称为“上帝粒子”,宇宙中所有物质的大小和形状都被认为是由这种粒子所决定。位于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的欧洲大型强子对撞机项目科学家计划于周三宣布,他们已经接近证实“上帝粒子”的存在。证实“上帝粒子”的存在,将有助于重新构造对物质为何有质量的理解。 长期以来,科学家们一直在致力于寻找所谓的“上帝粒子”,现在他们对这种亚原子粒子有了更新的认识。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的科学家表示,他们编译了大量的观测数据,这些数据都显示了希格斯-玻色子的“足迹”和“阴影”,尽管他们仍然从未实际看到这种粒子。 在数十年的艰苦研究和数十亿美元投入的基础上,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两个独立的科学家团队虽然都取得了相似的研究成果,但他们仍然对结果相当谨慎。他们并不打算使用“发现”一词。科学家们表示,他们将尽可能发布最贴近“找到了”这一层意思的声明,但也不会去夸大他们的发现成果。英国理论物理学家约翰-埃利斯自上世纪70年代就开始工作于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他表示,“我认为,任何理智的外界观察家都会说,‘这看起来像是一个发现。’我们已经发现了一些与希格斯-玻色子非常相符的事物。” 美国国家费米实验室希格斯-玻色子研究项目负责人罗伯-罗塞尔表示,“粒子物理学家对于承认一项发现,有相当高的认定标准。”他认为,这与发现希格斯-玻色子的距离只在毫发之间。罗塞尔将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科学家将于周三宣布的发现结果比喻成发现一只恐龙的化石足迹。“你看到了一个物体的足迹和阴影,但也许你实际上看不到。”就好比恐龙,现在人们只能看到恐龙的化石足迹,但已无法实际看到恐龙。 美国国家费米实验室科学家表示,这些数据也许并不能解释希格斯-玻色子的问题,但是问题的解决已经极其地接近了。巴黎大学物理学家格雷高里奥-贝尔纳迪在美国国家费米实验室中领导实施了一项主要实验。他表示,“这是一个真正的悬念。在我们的多次观测中,发现了希格斯-玻色子强烈的衰变信号。”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希格斯-玻色子是一个难以理解的深奥概念。科学家们希望利用这一概念来解释亚原子粒子本身是如何形成的,是如何赋予物质质量的。这一理论最初是由苏格兰物理学家彼德-希格斯于上世纪60年代提出的。该理论猜想,存在一个能量场,粒子在其中与一种关键粒子相互影响,这种关键粒子就是希格斯-玻色子。 本周在澳大利亚举行的一次物理学会议上,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正式提供了他们的证据,但他们计划在日内瓦会议上正式发表声明。两个独立的研究团队,即ATLAS项目组和CMS项目组,也计划分别于十月和十二月的会议上公开披露更多关于希格斯-玻色子的数据。这两个研究团队分别独立地开展研究工作,以确保发现结果的准确性。 研究过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最新数据的科学家们均表示,数据分析显示,希格斯-玻色子已经被发现的确定性很高。再结合两个独立研究团队的非公开结果,可以认为已经接近发现希格斯-玻色子。欧洲粒子物理研究所发言人詹姆斯-吉利斯周一表示,他对于ATLAS项目组和CMS项目组数据的非正式组合研究结果表示非常谨慎。“将两个实验数据结合研究,是一项非常复杂的任务。这就是为什么这项实验很耗时间,也是为什么我们周三并不会提供组合研究成果的原因。” 美国加州大学物理学教授约翰-圭诺恩表示,“如果计算确实是正确的,那么可以直接说,我们在某种意义上已经登上了顶峰。”美国加州理工学院物理学家西恩-卡罗尔将于周三飞赴日内瓦参加发现成果宣布大会。卡罗尔表示,“如果ATLAS项目组和CMS项目组确实独立地发现了希格斯-玻色子足迹,那么只有最小气的人才不相信科学家们的发现。”(彬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