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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据《每日科学》8月17日报道, 美国莱斯大学研究发现:“夏娃”生活于20万年以前。 不要惊讶,该“夏娃”只不过是国外一些科学家提出的一个现代人类起源理论,被称为“夏娃”理论。上世纪80年代,美国加州大学伯克莱分校的威尔逊遗传小组发现:全人类的线粒体DNA基本相同,差异很少,而线粒体DNA又是严格的母系遗传。因此,他们推测,现代世界各种族居民的线粒体DNA最终都是从一个共同的女性祖先那儿遗传下来的。他们还推测:现代人类的线粒体DNA均来自非洲的一位女性,她是人类各种族的共同祖先。 尽管“夏娃”理论在科学界仍曾争议,但毫无疑问的是:线粒体,这个微小的细胞器,正通过控制机体的能量来控制着生命的新陈代谢。但谁又知道,线粒体,原只不过是寄生于人体的细菌而已。 无论在形态、化学组成、物理性质,还是活动状态、遗传体系等方面,线粒体都长得很像细菌。因此,在科学界,有一种种被广泛接受的学说——内共生学说,学说认为:原先独立生活的细菌在真核生物的共同祖先中繁殖,形成今天的线粒体。在这个学说里,线粒体只不过是生命细胞曾经的奴隶。远古时期的某天,某个原始的真核细胞吞噬了一个细菌,这个被吞噬的细菌,逐步进化,形成了今天的线粒体。而且在进化的过程中,这个细菌逐步丧失了独立性,经过许多代的奴役之后,最终变得完全寄人篱下。但在这一过程中,它也将大量遗传信息转移到了细胞里。 [/size]
据报道,全球已有170人感染了超级细菌。其中,一名比利时男子确诊为感染超级细菌死亡;而在英国,超级细菌至少造成5人死亡。这超级细菌究竟是何方神圣?难道真是被人类给逼出来的吗? 8月11日,医学权威杂志《柳叶刀》刊登的一篇论文说,2009年英国发现有一种带有NDM-1的大肠杆菌感染病例增加。这种细菌超级顽强,几乎能抵御目前所有的抗菌药物,并已经导致一些病人死亡。英国的研究者发现,感染这种细菌的患者中有许多在1年内曾经去过印度或巴基斯坦接受手术治疗,因此怀疑这种细菌来源于南亚。科学家们担心这种超级细菌很可能向全球蔓延。 何谓超级细菌 NDM-1是新德里金属β内酰胺酶-1(New Delhi metallo-β-lactamase 1)的英文缩写。之所以被称为金属β-内酰胺酶,是因为它上面含有金属离子,这种酶就是依靠上面的金属离子来破解抗菌药物的活性密码,使病菌对许多药物产生了抗药性。我国也曾发现金属β-内酰胺酶铜绿假单胞菌的感染病例。最近发现的这种带有金属β-内酰胺酶大肠杆菌是一种新类型,怀疑是从印度传入的,因此被冠以印度首都新德里之名。 超级细菌是人类逼出来的 超级细菌身上的NDM-1实际上是人类给逼出来的。由于人类抗菌药物的广泛应用,尤其是不合理的使用,使许多细菌在抗菌药物的强大压力下不得不逐渐进化,改变自己体内的基因,产生对这些抗菌药物的抗药性,继续在这种恶劣的抗菌环境下生存。
自8月11日英国著名医学杂志《柳叶刀》刊载有关超级细菌“新德里金属-β-内酰胺酶1(NDM - 1)”的论文以来,超级细菌因其对大部分抗生素的抗药性,成为全球媒体关注的焦点。超级细菌会否成为人体健康的“终极杀手”?抗生素发明以来,为何细菌的抗药性也不断提高?如何防控超级细菌感染?都成为关注的焦点。 10月17日(周日)上午,广州医学院第二附属医院感染病科主任叶晓光教授将赴广东科学中心,出席第三十二期“小谷围科学讲坛”,就上述问题一一道来。“超级细菌的出现并非世界末日,仍然是有办法控制的。” 细菌产生抗药性是自然进化 师从我国传染病学奠基人之一朱师晦教授的叶晓光,早年一直从事乙型肝炎防控方面的研究。研究生毕业后回到广医二院从事临床医疗和医学科研工作。 在对乙肝等传染病的流行病研究中,叶晓光发现,随着抗生素使用量增多,病菌对抗生素的耐药性也越高。于是,叶晓光开始有意识地收集广医二院感染科等科室抗生素使用和耐药性方面的数据,并逐渐形成一个数据库。通过对数据库中各类病菌耐药性的统计分析,逐步成为该院在临床使用抗生素剂量的依据。 2001年,叶晓光承担的广州市科技局攻关项目“医院感染的影响因素调查和控防措施的建立的系列研究”,对耐药性的研究也从临床统计分析逐渐发展到实验室研究。 叶晓光说,超级细菌的出现,与抗生素的过量使用乃至滥用有直接的关系。细菌比人类的历史更悠久,伴随了整个人类发展史,大部分细菌都能与人类和平相处,只有少部分会对人体产生危害。人类医疗发展史,从某种意义上讲,就是与病菌的战斗史。 在1920年左右,人类发明了抗生素,开始了抗生素治疗病菌传染疾病的历史。但实际情况却是,随着抗生素的使用,细菌对抗生素的耐药性也逐渐增强,乃至发展出对大部分已有抗生素都具有抗药性的“超级细菌”。 “细菌对抗生素产生抗药性是一种自然进化现象。”叶晓光说,超级细菌的出现,与人类对抗生素的不恰当使用有关。比如剂量使用不当,治疗效果未达到不说,还“培养”了细菌的耐药性;或者抗生素管理缺位,导致除了医疗行业以外,其他商品中也存在剂量不等的抗生素,“锻炼”了细菌对抗生素的耐药能力。 超级细菌出现并非“末日” 尽管超级细菌因为其对大多数抗生素的耐药性,被不少人视为“末日”到来,但叶晓光认为其实没有那么恐怖。“超级细菌其实是一个笼统的说法,所谓超级细菌,其实也就是泛耐药细菌中的一种。” 细菌按其耐药性可以分为一般细菌、多重耐药细菌、泛耐药细菌。泛耐药细菌并非是现在才出现的种类,比如上个世纪就有为学界广为关注的“耐甲氧西林金黄色葡萄球菌(M R SA )”,该类超级细菌也并非不可以杀灭,仍旧是有可以选择的抗生素种类的,比如我国尚未批准使用的多黏菌素、替加环素都是可以治疗 M RSA感染的。 根据卫生部规定,对最高级别抗生素如碳青霉烯类抗生素具有抗药性的细菌即可称为超级细菌。实际上,临床上,已经发现的可以归入超级细菌类别的病菌已经很多,比如鲍曼不动杆菌、肺类克雷伯菌、阴沟肠杆菌、大肠杆菌等。 广医二院近期曾有一例颅脑损伤导致感染鲍曼不动杆菌的病例,虽然患者最终因此去世,但叶晓光表示,其实还是有办法治疗这种病菌感染的,可惜是“知道方法,却没手段”。 抗生素不是人类抵抗病菌的唯一主角。叶晓光表示,病菌感染其实是综合因素作用的结果,比如提高人体自身免疫能力,改善病人自身微生态环境,对治疗病菌感染也是至关重要的。 滥用抗生素已是不争的事实 抗生素在中国的滥用已经是不争的事实。“比如普通的感冒,多喝水,多休息就可痊愈,但大多数病人和医生都倾向于使用抗生素”。更为严重的是,抗生素在中国并非严格监管的药品,医生可以对普通病菌开最高级别抗生素治疗,病人可以随便买抗生素类药物自行使用;同时,养殖饲料、日用化学品中添加抗生素类药品也早已广泛存在,这些都加大了超级细菌出现的可能。 作为对抗病菌的一种最有效的武器,叶晓光表示,抗生素应特别强调合理用药,即在熟悉细菌的前提下,对合适的病人,选用合适的抗生素,给予合适的使用剂量。由于我国现在没有抗生素监管方面的法律,只有卫生部颁布的行业性指导标准《抗生素药物应用指南》,对医生和公众使用抗生素都缺乏监管。 叶晓光建议,应尽快对抗生素的使用、监管进行立法,及时控制抗生素滥用的现状。同时,临床医生也应该多多了解病菌的特征,“我国已有北京、上海、广东三大细菌监测网,了解新的病菌特征并不难”。而医生若忽略对病菌认识和感染症状的详细了解,其结果是致命的。比如蜱虫和恙虫叮咬导致的立克次体感染,如果医生对病菌感染症状误诊和漏诊,则可能导致病人死亡。而一旦确定了症状,采用合理的抗生素治疗,是完全可以治愈的。摘自南方都市报~